英国AA建筑联盟学校继去年9月在北京成功举办《实验性教学》的学术研讨会后,今年冬季借2010年北京冬季研习班的机会,与水晶石设计中心开放设计平台合作,针对标志性建筑的问题举办题为《深度表面深度》的圆桌讨论会。这个题目的制定,源于两点。一方面,“表面深度”是抽象的,即“标志性”在大多数人开来,是非常肤浅的表面化。2007年12月,英国《金融时代》曾这样评价道:“北京非常重视她的姿态和标志性,通过自身超常的智慧和复杂的结构,正在实现当代设计文化中最肤浅的层面。“与此同时,又有以西方建筑评论家Charles Jencks为代表的一些学术精英入木三分地对建筑标志性问题作了相对系统的研究。关键的问题是:“今天的北京,是否需要更多的标志性建筑?”我们是在响应文脉,还是在创造文脉?如果未来到处都是标志,我们又该如何设计新的标志?那时是否我们要提倡“反标志性”建筑?那么在追求标志性的文脉下,我们又该如何设计“反标志性”的建筑?这会不会反而创造了新的标志性? 可见,这个“表面深度”是有深度的。另一方面,这里的“表面”还可以是具象的,被理解为建筑物质的表面,正如哲学家Deleuze说的,任何问题最后都会归结到物质的表面上,表面是深的。建筑的物质性,从设计的目的看,也不可避免的止于和表面的纠缠,代表性的文章有David Leatherbarrow 和Moshen Mostafavi(前AA校长、现任哈佛大学GSD院长)合写的“表面建筑”(Surface Architecture)。 这也是AA在近十年内一直比较关注的一个研究方向——建筑的物化表面系统。抽象和具象的“表面”,看起来没有直接的关联,但对于后者的关注,恰恰会产生更多的前者。在AA校长Brett Steele看来,讨论标志性是一个没有太大意义的,这正说明了国际前卫设计师的态度,早已经把标志性放到了副次产品的位置,关注更多的新问题,以及相关的新设计方法和过程,其结果往往形成了今天在主流设计师看来的建筑的标志性。这次讨论会,我们还非常荣幸地请到了朱锫为中方的特邀嘉宾,和AA北京冬季访校的诸位老师及评论员,在北京当代MoMA连廊上,一同就上述问题展开了有趣和深邃的探讨。有关本次活动的视频录像,可参阅筑龙网站。最后,特此鸣谢为此次活动组织单位《域》和《锐目》 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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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AA建筑联盟学校继去年9月在北京成功举办《实验性教学》的学术研讨会后,今年冬季借2010年北京冬季研习班的机会,与水晶石设计中心开放设计平台合作,针对标志性建筑的问题举办题为《深度表面深度》的圆桌讨论会。
这个题目的制定,源于两点。
一方面,“表面深度”是抽象的,即“标志性”在大多数人开来,是非常肤浅的表面化。2007年12月,英国《金融时代》曾这样评价道:“北京非常重视她的姿态和标志性,通过自身超常的智慧和复杂的结构,正在实现当代设计文化中最肤浅的层面。“与此同时,又有以西方建筑评论家Charles Jencks为代表的一些学术精英入木三分地对建筑标志性问题作了相对系统的研究。关键的问题是:“今天的北京,是否需要更多的标志性建筑?”我们是在响应文脉,还是在创造文脉?如果未来到处都是标志,我们又该如何设计新的标志?那时是否我们要提倡“反标志性”建筑?那么在追求标志性的文脉下,我们又该如何设计“反标志性”的建筑?这会不会反而创造了新的标志性? 可见,这个“表面深度”是有深度的。
另一方面,这里的“表面”还可以是具象的,被理解为建筑物质的表面,正如哲学家Deleuze说的,任何问题最后都会归结到物质的表面上,表面是深的。建筑的物质性,从设计的目的看,也不可避免的止于和表面的纠缠,代表性的文章有David Leatherbarrow 和Moshen Mostafavi(前AA校长、现任哈佛大学GSD院长)合写的“表面建筑”(Surface Architecture)。 这也是AA在近十年内一直比较关注的一个研究方向——建筑的物化表面系统。
抽象和具象的“表面”,看起来没有直接的关联,但对于后者的关注,恰恰会产生更多的前者。在AA校长Brett Steele看来,讨论标志性是一个没有太大意义的,这正说明了国际前卫设计师的态度,早已经把标志性放到了副次产品的位置,关注更多的新问题,以及相关的新设计方法和过程,其结果往往形成了今天在主流设计师看来的建筑的标志性。
这次讨论会,我们还非常荣幸地请到了朱锫为中方的特邀嘉宾,和AA北京冬季访校的诸位老师及评论员,在北京当代MoMA连廊上,一同就上述问题展开了有趣和深邃的探讨。有关本次活动的视频录像,可参阅筑龙网站。
最后,特此鸣谢为此次活动组织单位《域》和《锐目》 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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